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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知道这些后的孑也很快的做起了其他食物来,因为他喜欢研究的厨艺并不仅仅是海鲜嘛,龙门不少有名的菜式孑都会做,之所以老是做海鲜那完全是因为他是卖鱼的而已。
渐渐的,孑也成为船上一个受欢迎的人了,毕竟像他这种不歧视感染者,做菜又好吃的人,如果忽略了他脸上那张凶恶的面容的话,一般都会被大家所喜欢的。
甚至连年这种对食物挑剔的人,都觉得孑能够担得起“厨师”之名。
尽管比起研究厨艺而言,孑渐渐的开始更加关注其他的事情来了。
“以前有人跟我说过,说以我的刀功和记忆力,还有长相,天生就适合做恶人。”
“我不喜欢,但也不知道怎么办……”
“不过……”孑将手上的书放在食堂的座位上,看着杨格和大熊他们。
“这些事情其实也不重要的,我只要做我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那老孑,你想做什么事啊?”坐在孑对面的大熊一边嗦着鱼粉,一边问道。
“嗯……”孑轻轻笑道:“能帮上大家忙的事情。”
如果说孑之前更喜欢阅读那些古典小说等图书的话,那在这之后,孑的阅读重点便开始转移到诸如政治经济上的书籍去了。
也许,这样的孑在以后真的能成为一名了不起的人吧。
至于诗怀雅,只能说这个小老虎所受到的冲击是最大的吧。
毕竟和其他人不同,她的身份和所处阶级实在是太高了,也难怪她后来一晚上都闷闷不乐的。
某一天下午,她专门找了塔露拉来聊天,想知道这位童年好友的过去到底经历了些什么,而尽管当时的塔憨憨正在和其他人一起给那群感染者流浪儿安排其他陆行舰上的房间和住所,但还是和对方聊了起来。
也是在塔露拉这里,她知道了乌萨斯帝国中农民因贵族领主和感染者纠察队所遭受的苦难、城市市民因特权阶级所遭受的压迫,以及,连生存都是问题、活的最惨的感染者们。
“这是……”塔露拉和她旁边正在休息的其他人,看向诗怀雅手上握着的那枚布满痕迹的破旧圆形金属物体。
“一枚警徽?!想不到叉烧猫你居然会随身携带着这个玩意啊。”陈晖洁惊讶道。
“还以为你身上和包里只会放口红和定妆液这种化妆品呢。”
“*龙门粗口*!我这人也是会有珍惜的东西好吗!”小老虎不满的叫道。
“这是一枚伤痕累累的警徽。”诗怀雅温柔的抚摸着这枚警徽。
“无名的警员在某次重大案件中失落了警徽,也没有人能够认领……只是,总得有人起身对抗罪恶。”
“可是……”她抬起头,有些迷茫的看着她的朋友们。
“可是那些罪恶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听到小老虎的疑问后,陈晖洁也不免沉默了。
蒋琳到突然想起了某首歌的歌词。
“为什么抓光了贼,多年来更没目击过抢匪。而贫穷还是像潮水,淹没了人们生存的尊严。”
近卫局可以抓捕犯人,保护民众,可是却无法解决很多根本和实际上的问题。
近卫局的行事规则终究是以龙门法律为根据的,但很多法规并不一定代表真正的平等,更何况也根本不可能存在这种玩意啊。
就像某位讽刺家曾说过:“法律,以其伟大的平等,禁止富人和穷人在桥下栖身,沿街乞讨,以及偷窃食物。”
说到底,除了某些疯子以及反设挥人士以外,能满足生存条件的正常人有几个会去搞什么犯罪啊。
虽然诗怀雅是个财团大小姐,但她的内心其实非常善良和温柔的,不然也不会跑到近卫局来当什么警察了。
如果说曾经的她因为近卫局保护民众、甚至保护过她的原因,所以才想去当警察的话。
那现在,她也许发现了一条能够保护更多人、帮助更多人的道路了吧。
就像学医救不了国人一样,当警察也改变不了不公正的社会呢。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诗怀雅从塔露拉她那知道关于魏彦吾和她爷爷商讨的那些事后,便毅然而然的叫上陈晖洁和星熊一起,找她爷爷去了。
无论如何,哪怕撒泼打滚,她也一定要让她爷爷同意魏彦吾的那些请求。
至于为什么把星熊和陈晖洁她们叫上……万一她爷爷准备用什么强迫手段逼迫她留下来咋办?所以肯定要带上外援才行啦。
希望小老虎能够成功吧,蒋琳心想。
她现在正在她的医学工作室里研制药物中,正准备休息时,年突然找上门来了。
“哎呀,至于对我这么防备吗。”看到一脸戒备的蒋琳,年看起来有些尴尬。